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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故事钢琴曲(梦的故事)

发布时间:2024-06-06 20:52:41作者:及時行樂来源:网友上传

梦的故事钢琴曲(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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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梦的故事

夫妻同梦

从前有个姓张的读书人,跟着朋友到外地去经商。一去数年,赚了一大笔钱,眼看年关将近,便打点了行装,日夜兼程,要赶回家中去与妻子吃顿团团圆圆的年夜饭。

这天,眼看离家只有四五十里地了,为了多赶路程,他错过了集镇。等到天黑,才发觉这儿前不接村,后不着店,正在焦急之时,发现前面有座破庙。进庙一看,虽然破旧不堪,毕竟可以遮风避寒,所以只是草草将神案拾掇了一下,权作卧铺,将驴子拴在天井里,自己就在神案之上胡乱地躺了下来。

虽说人是躺下了,心里却还在想着回家的事。妻子一人在家可不知是怎么过来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深夜,刚刚有了些倦意,却又被由远及近的鼎沸人声吵醒了。

张生生怕有盗贼侵扰,所以赶紧翻身起床,爬上屋梁,躲在暗处细细观察动静。

这时候,进来了十几个人,都是仆人打扮,七手八脚地打扫起天井来。不一会,又有几个人抬进来几张矮桌,往桌上摆好了蜡台和一应酒具、乐器。

按着,脚步嘈杂,一窝蜂进来了十几个人,内有四五个公子哥儿,另有七八名美貌女子,一坐下,这群男女就嘻嘻哈哈,无所顾忌地喝起酒来,又是猜拳,又是行令,又是奏琴,又是唱曲,好不热闹。

只是坐在西北角的一个女子,进门后就一直俯首无语,低声哭泣。那个领头的公子哥儿醉醺醺地过去,伸手托住那女子的下巴,硬要逼她喝酒,那女的脸一抬,顿时将躲在梁上的张生吓了一大跳。

原来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妻子。他妻子迫于淫威、只好把这杯酒和着泪水一起喝了下去。可是那恶少却还不肯罢休,非要她再唱一个曲儿助兴不可。她只好手抚琵琶,含泪唱了起来。

待等一曲唱罢,四座鸦雀无声,几个陪座的女郎却忍不住掩面低声饮泣。那恶少毫不动心,反而哈哈大笑,一把搂住她说:“唱得好,再来一曲。”

另外几个也都跟着放声浪笑。他悲愤交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正好梁上有一块砖头,他拿起砖头,奋力朝那个恶少掷去。谁知道他的力气太小,砖头没有打中人,却打碎了桌上的一只酒坛,“哐当“一声响,酒浆四溅,坛片飞迸,一块碎片正好打中了他妻子的额头。他妻子悲叫一声,倒在地上。他也大吃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人也就吓醒了。原来是一个梦,他依旧躺在那破旧的神案之上。

张生醒来之后,梦中情景历历在目,心想这个梦实在太蹊跷了,莫非妻子已不在人世?想到这里,万念俱灰,赶紧起身,悲悲戚戚地向家中赶去。

好在离家已经不远,他紧赶慢赶,到响午时分也就到了家。

家里人都安然无恙。只是他妻子昨夜突然头痛,所以至今尚未起床。张生惊疑不定,忙入内探望。

只见妻子眼泪汪汪地对他说:“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被几个油头粉脸的恶少挟持到郊外一座庙堂的天井里去喝酒行乐,自己抵死不从,但拗不过他们一伙人,只好含着眼泪唱了一曲。这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块砖头,打破酒坛,一块碎片飞起,打在我的头上。这一惊吓,才把我的恶梦吓醒。可是我的头却至今还在隐隐作痛呢。”

张生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昨天夜里他们夫妻二人做了一个同样内容的怪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很长时间都弄不明白。

说梦发财

有个姓尤的读书人,穷极潦倒,到了要去考试的关键时刻,却偏偏缺少一笔路费。亲戚朋友,都是一只只冷面孔,要想支借也不敢开口,只好闷在心里,急得团团传。

这天夜里,尤生做了个梦。有个白胡子老公公笑眯眯地对他说:“卖鱼桥桥脚下有二只银元宝,重二十两,你可以在五更的时候去拿。”尤生一笑,梦就醒了。熬到五更,到卖鱼桥去寻银子,却寻来寻去寻不到。

第二天夜里,尤生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于是他又一个人兴冲冲地到卖鱼桥去寻银子,还是寻不到。

尤生一连两天到卖鱼桥去,引起了一个人的疑心。此人就住在桥下,姓李,是个金银匠,喜欢东打听西打听,他觉得尤生的行踪有些反常,就拉住他非要问个明白不可。尤生老实,就一五一十把梦中的事说了一遍。

金银匠一听,笑痛了肚皮,心想尤生真是个书痴。梦怎么可以当真呢?有心要作弄他,就回家去用铅锡铸了两只元宝,表面踱上一层银,拿去塞在卖鱼桥脚下,存心看他的笑话。

这天夜里,尤生又做了一个同样的梦,那个白胡子老公公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你要去得早一点,去迟了银子被别人拿走,我可不管了。”

尤生醒来就又诚心诚意地到卖鱼桥去寻银子。这一回果然不出所料,只见在那桥脚下,正静静地躺着两只银元宝,映着月光,一闪一闪的。 尤生拿起来掂了掂分量,足足有二十两呢。

真是运气来了推不开!尤生顿时眉开眼笑地往回走。半路上,金银匠也早就守在那儿了,他笑嘻嘻地对尤生说:“银子拿到了吧?”

“拿到了,拿到了。”

“让我看看。”

“好的好的,你是行家,快给我看看成色。”尤生恭恭敬敬地把银元宝拿出来交给他看。

金银匠一看,顿时脸色大变。为啥?原来尤生手里拿的竟是两只真元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昨天金银匠刚把假元宝做好,就听得有人敲门。他怕别人看见多惹是非,随手把假元宝塞进箱子里 。到了夜里,他从箱子里去拿那两只假元宝时,又因为一时忙乱,没有细细辨认,竟拿了两只真元宝去放在桥脚下。

金银匠把这事的前前后后这么一说,尤生倒不好意思拿这两只元宝了,红着脸一定要还给他。

金银匠却出自真心地对他说:“不不不,这元宝应该给你。要不然,你怎么会接连三天做了一个相同的梦呢?我想作弄你,反而被老天爷作弄了去,这是我活该。你不要再客气了,我们交个朋友,这元宝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好不好?”

尤生这才收下了元宝。

听说,尤生后来考中了举人, 就加倍把银子还给了金银匠。他们俩还真的成了好朋友呢。

梦中梦

有个姓曾的读书人,虽然穷极潦倒,却仍旧念念不忘功名。这一年朝廷开考,他千方百计向亲戚朋友借来了一笔盘缠,就带着家中唯一的老仆,风尘仆仆地上了路。

这天傍晚,他们主仆二人在留智庙里投宿。吃完晚饭,只觉得一路颠簸,十分劳累,曾生就独自一人先铺床睡觉了。睡了一阵,却又嫌枕头太硬,被褥太潮,索性披衣起床,到庙门外去散步。

一路走来,只觉得垂杨夹岸,景色宜人。过了板桥,前头有户人家,园门洞开,他正在顾盼四周,忽从里间走出一个绝妙佳人来,仔细一看,竟是自己的老婆。

曾生大吃一惊,开口就问:“咦,你怎么打扮得这般花枝招展的,跑到这里来了?”

他老婆抿嘴一笑,“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明明是你新近购进的一幢别墅,怎么一下子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有这么回事?我怎么记不得了?难道说我们家发财了?“

“当然喽。这还有假?”

这么一说,曾生恍恍惚惚地记起,自己大概是发过一笔财的。于是夫妻走进屋去,对面而坐,有说有笑地拉起了家常。

正说着,外面马腾人沸,好不热闹。有人进来报喜,说是老爷高中头名状元,正等着去赴杏园御宴呢。这一说,一家人顿时喜出望外,乱作一团,手忙脚乱地为曾生打扮起来。鼓乐鞭炮,不绝于耳,披红挂绿,好不风光。

曾生赴完杏园御宴,回到家中,想起当年寒窗夜读的狼狈相,更是百感交集。这一夜,他老婆为他设宴庆贺,他喝得酩酊大醉,倒头就睡。

半夜醒来,曾生忽然想到,如今自己当上了状元公,也该享受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了,睡在身边的老婆虽说也有几分姿色,毕竟半老徐娘,怎及风姿少女?明天得想办法去买几名丫环来侍候伺候我才是。

正想到这儿,又听得有人敲门。原来是一位大财主听说曾生高中状元,连夜送来四名美女,也算是他的一份进见礼。

曾生一听,好不高兴,细看这四名美女,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窈窕。曾生知道自己的老婆好吃醋,忙吩咐家人把她她送往别院居住,自己也迫不及待地跟了过去。

谁知道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听得有人叫他。曾生睁开眼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婆,正端着一碗莲心羹,来给他醒酒呢。

这么说,刚才的事不全是一个梦了吗?

曾生想到这里,不由得火冒三丈,开口就骂:“黄脸婆!你不能再等一会叫我的吗?真是煞风景,一场好事全给你给搅了。”

老婆被他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不可。曾生无奈,只好把梦中得到四名姬妾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这一说,大事不好,他老婆把莲心羹朝地上一摔,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想当初你穷极潦倒,年三十晚上米瓮朝天,还不是我拔下头上的簪钗去换了钱来量米的吗?今天刚刚得志,就不要我了,你还算是个人吗?”

曾生恼羞成怒,自然也不相让,拍着枕头呵斥起来:“你难道不知道三从四德吗?老子今天当上状元公了,有什么事做不到的!”说着,伸手就给他老婆一个巴掌。

谁知道他的手刚伸出一半,就被人抓住了,而且耳旁还分明听得“相公醒来“的喊声。

曾生一愣,睁开眼睛,原来仍旧睡在那个又冷又潮的被褥之中。他的老仆还没睡,正在昏暗的油灯火下面捉虱子呢。刚才曾生伸手要打,差一点打翻油灯,老仆才不得不捉住了他的手,把他叫醒了

曾生醒来,回味刚才的梦中做梦,竟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重温经典|“贾宝玉”欧阳奋强的《红楼梦》故事

“重温经典”频道的首播剧目——87版《红楼梦》不单在播出时反响热烈,更经岁月沉淀成为几代人心目中的经典。剧中“贾宝玉”的扮演者欧阳奋强,从当年并不自信的候选者,到成熟的演员,再到幕后导演,近年来他还主动扛起了一个公益身份——《红楼梦》文化传播者。

中国电视艺术委员会近期特别邀请导演欧阳奋强接受访谈,回顾经典角色“贾宝玉”的诞生始末,畅谈台前幕后的趣闻。

口述嘉宾:欧阳奋强

特邀访谈、整理:林卉(中国传媒大学口述历史专家)

策划:赵聪 李璇

【对话】

问:您是何时开始接触表演工作的?

答:我12岁就开始从事电影拍摄了。当时少年宫里有文艺宣传队、有故事队,我是在故事队里面讲故事的。老师带着我们到各个学校去巡讲时,被四川电视台的文艺导演看到了,就请我到电视台去讲故事,接着又被峨眉电影制片厂的导演看到,所以我1976年就到电影厂去拍电影了。我拍的第一部电影是《春潮急》,是根据四川作家克非的长篇小说改编的,我演了个寡妇的儿子,这也是我第一次从事影视工作。

1977年初,成都市川剧团排练纪念杨开慧的川剧《蝶恋花》,需要一个饰演毛岸英的演员。剧团没有十二三岁的孩子,别人就推荐说某某学校有个小孩儿,原来讲故事讲得好,后来去拍电影了,不妨叫来试一下。当时有七八个孩子被叫去试戏,后来当然没有悬念。我就不用上学了,白天参加排练,晚上演出。那时剧团的老师比较喜欢我,所以我作为特殊人才直接被特招到了川剧团当专业演员。到了川剧团后,电影厂只要有小孩的角色就都来找我。川剧团就说,电影厂你们还不如直接把他调去,所以我大概16岁就调到电影厂做专职电影演员,但那个时候是跑龙套、演一些小角色。后来四川电视台拍第一部电视连续剧《杨小亮》,把我叫去演了杨小亮,一个待业青年。紧接着就遇到了《红楼梦》。

问:您是如何获得贾宝玉这个角色的?

答:《红楼梦》剧组在圆明园做第一期学习班时,还没有选到演贾宝玉的演员。

王扶林导演当时执意要找男孩子来演贾宝玉。贾宝玉这个人物观众是接受女孩子来演的,这是审美角度的一种约定俗成。但是王扶林导演觉得找女孩子来演,你长得再好再像,还是有演的痕迹,所以希望还是男孩子来演,至少他这一版《红楼梦》是男孩子来演的。但贾宝玉这个形象确实很特殊,他是一个男孩儿,他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儿,他是一个面带脂粉气可爱的男孩儿,所以不太好找。剧组的顾问吴祖光先生就说,如果你在中国要找一个男孩子来演贾宝玉,那这个贾宝玉还没有出生。但是王扶林导演还是比较坚持自己的创作理念,所以第一期学习班没有贾宝玉,还在全国各地到处找。

推荐我去的人很多,第一期学习班里跟我合作过的张玉屏、高宏亮等就都给导演、副导演推荐过。王导一开始没放在心上,因为还是小孩推荐小孩,没有太大说服力。这时候王导要到峨眉山去找青埂峰下的那块石头,刚好要到成都。陪他到成都来的有邓婕,当时已经定了她演王熙凤了。她是四川省川剧院的,就打探到地址来我们家找我,但是我不在,她就给我留个纸条,上面写着电视剧《红楼梦》剧组的导演王扶林想见你,让我第二天上午10点到锦江宾馆305房间去见王扶林导演。刚好我第二天要跟着电影厂剧组出去,没有时间。而且我想这个机会怎么可能落在我头上?压根就没打算去。后来是我爸跟我说,你去一趟吧,也许这就是一次机会。我就听我爸的,骑个破自行车晚上10点多跑到锦江宾馆。王导还没休息,一听说是我,说不是约好了明天早上嘛?我说明天我要拍戏去。然后我就跟他聊天,他问我演过什么戏没有,我就说演过什么什么,那个时候《杨小亮》在央视播过。

然后他说我们从全国各地精选了20多个贾宝玉,在北京要试镜头,你能不能也来一趟?我说我没时间来。因为我心里想不可能是我,别费那功夫了。而且我在剧组拍戏也没有时间去。后来王导说,这样吧,你坐飞机来。因为那个年代坐飞机要级别,一般演员是坐不了飞机的。我一听说有人请我坐飞机,管吃管住,我也没去过北京,就权当去玩呗。我抱着这样的心态到了北京。试戏头天晚上我也准备了一段,我把《宝黛读西厢》大概背了两遍词。当天到了现场,25个人每个都上去演。试完以后我要赶回成都,剧组说没有机票了,当时一天就一班航班,机票很难买的。我说不行啊我得回去拍戏,后来过了俩小时,剧组说你走吧,我们给你解决了一张头等舱机票。我更吓一大跳了,那时候正局级干部才有资格坐头等舱,怎么就居然对我那么友好,难不成对我还有点意思?我就带着这种疑问,回家去拍戏了。

剧组很快就发来商调函,没通知到我本人,是公对公。那个时候我们在山里面拍戏,电话不通,不像现在通讯那么发达。所以当时全国人民都知道定的我演宝玉,就我不知道。中央电视台已经传播出去,说《红楼梦》贾宝玉定的谁谁,当时的四大官媒全部刊登了消息,把我的照片都刊出去了,但是我在山里不知道。我回到成都进家门没多久,乌泱泱的敲门声,打开一看七八个记者堵到我们家要采访我,说是你演贾宝玉。我说我只是去试了一下镜头,别胡说八道。他们说报上都登了。第二天我就骑着自行车回到峨影演员剧团问我们团长,我说团长咋回事呢?怎么记者来采访我,说什么定了?团里说,确实定了,你赶紧到北京吧。

这样我才到了北京,这时第二期学习班已经过半了。

问:融入角色的过程是否顺利?

答:因为我加入得晚,大家所知道的第一期学习班的专家授课呀,琴棋书画呀,我都没参加,所以当时压力很大。他们都很熟了,我这个孤家寡人,就很紧张放不开。那时候每个人的角色都定了,大家在学习班主要就是按照自己的角色去准备片段、小品,隔三岔五地给导演组还有那些成熟的老师们汇报,老师们也会辅导你怎么表演。还有就是自己看书,看《红楼梦》原著。我那时候哪看得懂《红楼梦》啊,那是本天书。所以压力非常大。

王扶林导演有一天就说,你每天背着个手,老气横秋的,哪像一个乖张可爱的贾宝玉?你倒像一个贾政喜欢的徐道士。他说这不是个办法,所以后来他跟全剧组尤其是演员组开会,会上宣布不要让我看小说了,也不要让我写什么案头工作了。因为心理压力大就进入不了状态,没法放松。怎么放松呢?你的任务就是每天做恶作剧,每天整一个人,你想整谁就整谁,但就是不要去看书,而且特批你可以上女孩子的床上去打打闹闹。其实他就是用这种方法,让你融入一个集体里面去,也让你把整个身心放松下来。所以我觉得王扶林导演是很有方法的,很接地气地启发演员进入角色。

接下来就是拍摄流程了,那时候我还是一直有压力,恨不得导演把我给换下来。我拍的第一场戏是秦可卿生病了躺在床上,王熙凤带着宝玉去探病。我很紧张,一晚上没睡着,估计那场戏拍完以后我就该卸任了,就这种感觉。演完以后,我就赶紧去关注导演的表情,看见导演面带微笑,频频点头,然后左右环顾问大家,宝玉怎么样?大家说可以可以,不错不错。从他的表情上,我就感觉他挺满意的。他的满意才真正打开了我的心结,这块石头就永远落地了。所以再往后面走,就怎么演都顺。

问:回顾和王扶林导演的合作,您有哪些感受?

答:导演说过我的重话。拍宝玉在潇湘馆跟黛玉讲耗子精的故事时,那一段台词很多,全是贾宝玉的词,我没认真准备,词没背下来。拍的时候一想词忘了戏,一想戏忘了词,演的是一点都不生动。王导就急了,他就说了几句重话责备我没认真准备。他说那么有意思的一段戏,你是那么重要的角色,你要演砸了这个戏就砸了,我们几年的努力和心血就白费了,你不能这样演。讲耗子精的故事应该是眉飞色舞,调皮乖张,讲的是绘声绘色。你现在是在背八股文,不是在讲故事,就批评了我。从此以后我再不敢不背词了,包括后来自己做导演了,我也跟很多演员说背台词是基本的艺德。你戏演得好不好两说,首先得把词给背下来,才配演员这俩字。

王导实际上培育了这部剧的每个人物。今天大家说《红楼梦》怎么怎么着,这些人物怎么怎么着,其实我们那个时候哪懂《红楼梦》啊?我觉得我们演员里面真正懂《红楼梦》和爱《红楼梦》这部书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陈晓旭。我们很多都没看懂《红楼梦》,就是一张白纸交给了导演,导演在白纸上面去画他想要的每个人物。

现在回过头来想,他当时压力是非常大的。在《红楼梦》的创作过程当中,他面临了多次差点被换下来的危机。当时对他的看法很不一致,觉得他拍不下来,说电视剧《红楼梦》拍砸了。你看用了很多业余演员,皮鞋厂修皮鞋的、百货商店售货员、人民公社的电话接线员,什么人呐,怎么能拍好《红楼梦》,一帮孩子都不懂《红楼梦》怎么拍?其实一直有这个声音伴随着王导,不相信王导能够拍成功。所以王扶林在拍《红楼梦》的过程当中,永远有无数双质疑的、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他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在做《红楼梦》,所以那个时候演惜春的胡泽红她们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寂寞的小男孩。他很寂寞地顶着这种压力,但是他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觉得他是非常有气度的,是一个具有大将风范的导演。

他实际上是王大胆。别人不敢想的他敢想,别人不敢做的他都敢做。你说谁敢用一帮没有表演经验、不懂《红楼梦》的小孩来演《红楼梦》啊?他就敢。谁敢用男孩子来演贾宝玉?他就敢。王立平做音乐当时压力也很大,因为在大家的印象里王立平是流行音乐作曲,古典名著怎么可能用流行音乐呢?他就敢拍这板。包括化妆师、服装师,很多都第一次干,他就敢用。按照他的话说,宁肯用有敬业心的人,也不愿意用有经验但是不敬业的。当然这部戏也成就了这些人。所以我觉得王导真的是中国电视剧的发展史上应该浓墨重彩记载的一位伟大的电视导演。

问:当时剧组的拍摄条件如何?大家是如何克服和平衡各种困难的?

答:那时候没肉吃。我们住在南菜园(现大观园)对面一个蔬菜公司的招待所,一个大平房,有食堂。剧组的饭菜经常全是大白菜、粉条、豆腐,见不着肉。我们那时候年轻,就想吃肉。怎么办呢?我到商场去买了散装的方便面、午餐肉,晚上自己用电炉加工。没有菜,蔬菜公司冬天大白菜都是冻在马路边上的,晚上我就带着剧组的几个演员,比如高宏亮、演贾瑞的马广儒去弄白菜。因为剧组的伙食有标准,而且当时每一笔经费都要审计,完全按标准来。有一天剧组让我和陈晓旭去市里找领导,说我们饿肚子吃不饱饭,没肉。晚上宣武区区委书记、区长……领导们都来现场办公,区里出钱补助,让娃娃们能吃上肉。

条件虽然艰苦,在整个创作过程中大家还是精益求精,我记得当时用的道具都是真的。我们在杭州西湖拍外景,其它的戏都拍完了,就《宝黛读西厢》拍不了,因为桃花没有开。三月份已经是春天,但那年因为下雨温度低,花开不了。我还给导演开玩笑说可以用假花,反正也看不出来,导演没搭理我。整个剧组在杭州多待了好几天,就为了等到桃花开了才拍这场戏。所以剧组虽然没钱,但在质量上面王导还是把得很严格的。

我拍那段“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就是宝玉最后消失在雪地中那场戏,是跟邓婕的《聪明累》(王熙凤被破草席裹着埋到雪地里)同一天拍的,我们俩都经历了零下25度和大雪。因为《聪明累》那首歌很长,邓婕在雪地里面被拖着走,画面要配那首歌,所以就不能叫停。穿得又少,零下25度啊,最后把她送上车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

艰苦是艰苦,但我们在创作上始终精益求精。

问:《红楼梦》对您个人后来的人生有哪些影响?

答:拍完大家就各奔东西,该回厂的回厂。王扶林导演跟我说,你演了《红楼梦》,演了贾宝玉,今后演任何角色都会觉得不过瘾,因为这个戏太大。我说那我就转幕后做导演。后来是央视的领导直接给四川电视台的领导联名写信,推荐我到四川电视台。所以我当时从电影厂调电视台,五天就把所有关系全部调完,没有障碍。

问:您如何看待“重温经典”频道设立的意义?

答:我觉得这是用实际行动表现对经典的重视和关爱,这是个大好事。对我们曾经参与过经典创作的人来讲,是一种精神力量的支撑。

2017年《红楼梦》播出30年,纪念活动是我组织的。我到处化缘去找钱,当时的想法是只要是红楼剧组的,任何人都可以来参加,包括配音演员,办一场真正的聚会,而且我还管吃管住管差旅。不但剧组的人要来,我还要把全国的红迷召集来。后来有的演员自费从国外赶回来,不要我给钱,还自己找酒店。活动当天上午在植物园搞红迷见面会,晚上在人民大会堂演出,5000多个座位一票难求。大幕一拉开,台上台下一片哭声。当天整场演出完,大家都走了,我跟我爱人女儿走出人民大会堂,外面飘着小雨,我们三个人坐在人民大会堂的台阶上,我当时就泪流满面。

我从2017年以后也一直在做宣传《红楼梦》的活动,包括进大学、中学、小学,一些跟政府合作宣传《红楼梦》的活动。我觉得我虽然不是《红楼梦》研究者,但我至少能做到是个传播者。传播《红楼梦》有各种方式方法,有广播剧的传播,舞剧的传播,芭蕾舞的传播,那我传播87版《红楼梦》台前幕后的故事,也是一种传播。目的就一个,让更多的人关注《红楼梦》,喜欢《红楼梦》,了解《红楼梦》。所以我觉得,“重温经典”是一种精神的力量。

问:退休之际,是否对年轻的电视艺术工作者有寄语?

答:我今年3月5日办理退休,从影48年,工龄46年,经历了中国电视剧的发展繁荣过程。我刚刚从事电视剧表演的时候,中国电视剧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成熟风格,看着电视剧一步步地走向辉煌,到后来形成自己的电视剧美学。我觉得我对年轻人没有寄语,而且还得向很多年轻的艺术形态学习,与时俱进,跟着时代的步伐,摸着时代的脉络,还得继续求索。

哆啦A梦与大雄的搞笑故事系列(第一集)

坠入爱河的哆啦A梦。

裤头村大聪明。

哆啦A梦,你的脸怎么突然那么红?

我喜欢上邻居家那只可爱的小猫咪,每次看到它我就双腿发软。

哆啦A梦,她是很漂亮,但你俩真的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她是自由的灵魂,而你没有蛋蛋。

也没有,可是她有。

这不就够了吗?

大雄的重大发现。

哆啦A梦,今天我去静香家和她的小白玩了半天,我又有了一个巨大的发现。

你去静香家就和狗玩?

那谁陪静香玩的?

她有人陪。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又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

你发现什么啦?

你说为什么狗不刷牙,吃的东西又比人的食物还脏,但是它们却不蛀牙,而且牙齿还那么的洁白无瑕。

我怎么知道?

可能因为狗不吃甜食。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吃奥利给可以保护和美白牙齿。

对,我怎么就想不到。

商业鬼才。

孩子他妈,我送给大雄的玩具他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打算出售了。

你说卖一千块大家会觉得贵吗?

老公,贩卖儿童是犯法的,可是不卖掉我的裸贷谁还?

再过两天照片就要发了出去。

那你把送给大雄的玩具卖了就行了。

这玩具卖1000块太贵了。

一千块可以了,别人抢钱啥都不给,你还给他个破玩具。

都看到这里了,求求你点个关注点个赞再走,不可以白嫖。giegie。

国家级“非遗”评剧《包公三勘蝴蝶梦》时隔60年再上大银幕

新华社天津12月11日电(记者周润健)由天津北方电影集团滨海国际影业有限公司、天津市评剧白派剧团等出品的评剧电影《包公三勘蝴蝶梦》10日开机。这是继戏曲电影《韩玉娘》《海棠红》之后,由原班人马再度倾力打造的又一部佳作,同时也是该剧时隔60年后,再次被搬上大银幕。

评剧是在我国有较大影响的地方剧种之一,起源于清末,以唱功见长,吐字清楚,唱词浅显易懂,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和广泛的群众基础。2006年,评剧经国务院批准列入首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据出品方介绍,评剧电影《包公三勘蝴蝶梦》根据元代戏剧名家关汉卿原著《包待制三勘蝴蝶梦》改编,主要讲述宋代名臣包拯秉公执法,平反一桩冤案的故事,颂扬了古代清官清正廉明和古代人民母贤子孝的高尚品德。该剧曾由天津市评剧院评剧名家鲜灵霞、王鸿瑞主演,并于1959年由长春电影厂拍成戏曲片,给全国观众留下深刻印象。

为了把这部优秀的作品更好地传承下去,天津北方电影集团、天津北方演艺集团决定将其重新搬上大银幕。据了解,新版评剧电影《包公三勘蝴蝶梦》首次采用4K、48帧、全景声的拍摄技术,由天津市评剧白派剧团团长、著名表演艺术家、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王冠丽领衔主演。

“影片保持了原著灵魂,以新的理念诠释故事。在内容上对传统剧目去粗取精,立意鲜明,在酣畅淋漓的剧情演绎中,传颂着人间的真善美。”影片导演孟中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