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每个人青年男女都和非常向往的,而我们的人生也会因为有了爱情而变得更加的充实和美好,因此很多人都想着要有好的爱情。而在十二星座中,这些星座一旦爱上他人便很难放手。
金牛座
金牛座的人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他们为爱疯狂的表现并不明显,随着关系越来越深,你就会慢慢发现金牛座,对待恋情是多么的认真专注。打个比方金牛座谈恋爱的认真劲儿可以与赚钱的热情相比拟,没有人会比金牛座更加痴情,所以说金牛座在对待爱情专一的排行榜里排第一。
天蝎座
都说天蝎座很高冷,但这只是伪装。爱情里的天蝎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他可以很体贴很温柔。他们爱上一个人就会为其付出一切。一旦走进他们的世界,不难发现天蝎座的人十分感性,他只是缺乏安全感,才爱的深沉,想将一切都握在手里,但只要爱了就不会轻易放手。
射手座
射手座真的不想习惯任何人,所以他们在感情里很慎重,如果没有把握走下去,如果只是玩玩而已,那他宁可一直单着,与其跟一个不太可能的人在一起,还让自己受伤,那还不如跟一个有把握,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人在一起好。
双子座
双子最注重的就是安全感,希望被保护,却常常是一个人,双子不容易爱上一个人,但一旦爱上便很难自拔,双子是个很爱撒娇的孩子,总是很依赖别人,可一旦对方打动了自己,那双子座人就会毫无保留的爱上对方。
陶渊明是东晋末至南朝宋初期伟大的文学家。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田园诗人,被称为“古今隐逸诗人之宗”。《闲情赋》是一篇千古无二的“情书”佳作。该赋所写十愿,有人赞曰:“如奇峰突起,秀出天外,词采华茂,超越前哲。”
《闲情赋》中节选出的“十愿”让爱情长出了翅膀,充满了想像。陶渊明对爱情的向往,也体现了他对生活的热爱。
极尽夸饰之能事描写美人之容貌与品行,对美人欲亲近又顾虑重重的复杂心情原文: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褰朱帏而正坐,泛清瑟以自欣。送纤指之余好,攮皓袖之缤纷。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曲调将半,景落西轩。悲商叩林,白云依山。仰睇天路,俯促鸣弦。神仪妩媚,举止详妍。
译文:(啊,)她的绰约风姿多么瑰丽飘逸,而与众不同、秀丽绝伦。她的美貌可谓倾城倾国、绝艳殊色,她的美德的传闻又令人心生向往。只有玎珰作响的玉佩才比得上她的纯洁,只有高洁的幽兰才能与她一较芬芳。(于是我)将一片柔情淡化在了俗世里,将高雅的情志寄于浮云。悲叹着(时光易逝)晨曦又到了迟暮,如何不让人深深感慨人生艰勤;同样将在百年后(逝去的那时)终止,为何人生中欢欣如此难得而愁绪却是时时不断!(那时她)撩起大红帏帐居中正坐,拨泛古琴而为之欣欣,纤长的手指在琴上拂出佳音,雪白的手腕上下作舞(使我)目为之迷。顾盼之际美目中秋波流动,时而微笑言语而不分散奏乐的心神。乐曲正奏到一半,红日缓缓向西厢那边沉。略作悲伤的商宫的乐声在林中久久回荡,山际云气缭绕白烟袅袅。(她)时而仰面望天,时而又低头催动手里的弦作急促的乐声,神情那么风采妩媚,举止又那么安详柔美。
全赋的高潮,一反作者朴素淡远的风格,炽热无比原文:激清音以感余,愿接膝以交言。欲自往以结誓,惧冒礼之为愆;待凤鸟以致辞,恐他人之我先。意惶惑而靡宁,魂须臾而九迁: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悲脂粉之尚鲜,或取毁于华妆!愿在莞而为席,安弱体于三秋;悲文茵之代御,方经年而见求!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悲高树之多荫,慨有时而不同!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以哀来,终推我而辍音!
译文:(她)奏出的清越乐声使我心动,渴望(与她)接膝而坐作倾心的交谈。想要亲自前往与她结下山盟海誓,却怕唐突失礼受之谴责,要倩青鸟使递送我的信辞,又怕被别人抢在前面。心下如此惶惑,一瞬间神魂已经不知转了多少回:愿化作她上衣的领襟呵,承受她姣美的面容上发出的香馨,可惜罗缎的襟衫到晚上便要从她身上脱去,(长夜黯暗中)只怨秋夜漫漫天光还未发白!愿化作她外衣上的衣带呵,束住她的纤细腰身,可叹天气冷热不同,(变化之际)又要脱去旧衣带而换上新的!愿化作她发上的油泽呵,滋润她乌黑的发鬓在削肩旁披散下来,可怜佳人每每沐浴,便要在沸水中经受苦煎!愿作她秀眉上的黛妆呵,随她远望近看而逸采张扬,可悲脂粉只有新描初画才好,卸妆之时便毁于乌有!愿作她卧榻上的蔺席呵,使她的柔弱躯体安弱于三秋时节,可恨(天一寒凉)便要用绣锦代替蔺席,一长年后才能再被取用!愿作丝线成为她(足上)的素履呵,随纤纤秀足四处遍行,可叹进退行止都有节度,(睡卧之时)时只能被弃置在床前!愿在白天成为她的影子呵,跟随她的身形到处游走,可怜到多荫的大树下(便消失不见),一时情境又自不同!愿在黑夜成为烛光呵,映照她的玉容在堂前梁下焕发光彩,可叹(平旦)日出大展天光,登时便要火灭烛熄隐藏光明!愿化为竹枝而作成她手中的扇子呵,在她的盈盈之握中扇出微微凉风,可是白露之后早晚幽凉(便用不到扇子),只能遥遥望佳人的襟袖(兴叹)!愿化身成为桐木呵,做成她膝上的抚琴,可叹一旦欢乐尽而哀愁生,终将把我推到一边而止了靡靡乐音!
经过一夜辗转苦思,终于在无计可施中放弃了追求,也平复了烦燥不安的情绪。原文:考所愿而必违,徒契契以苦心。拥劳情而罔诉,步容与于南林。栖木兰之遗露,翳青松之余阴。傥行行之有觌,交欣惧于中襟;竟寂寞而无见,独悁想以空寻。敛轻裾以复路,瞻夕阳而流叹。步徙倚以忘趣,色凄惨而矜颜。叶燮燮以去条,气凄凄而就寒,日负影以偕没,月媚景于云端。鸟凄声以孤归,兽索偶而不还。悼当年之晚暮,恨兹岁之欲殚。思宵梦以从之,神飘飘而不安;若凭舟之失棹,譬缘崖而无攀。于时毕昴盈轩,北风凄凄,炯炯不寐,众念徘徊。起摄带以侍晨,繁霜粲于素阶。鸡敛翅而未鸣,笛流远以清哀;始妙密以闲和,终寥亮而藏摧。意夫人之在兹,托行云以送怀;行云逝而无语,时奄冉而就过。徒勤思而自悲,终阻山而滞河。迎清风以怯累,寄弱志于归波。尤《蔓草》之为会,诵《召南》之余歌。坦万虑以存诚,憩遥情于八遐。
译文:推详我的愿望都不能如意,徒然一厢情愿地用心良苦。为情所困的心情却无人倾诉,缓缓踱到南面的树林。在尚带露汁的木兰边略作栖息,在苍苍青松的遮蔽下感受凉荫。若是在这里(与心仪的人)对面相觑,惊喜与惶恐将如何在心中交集?而树林里空寞寂寥一无所见,只能独自郁闷地念想而空自追寻。回到原路上整理衣裾,抬头已见夕阳西下,不由发出一声叹息。一路走走停停流连忘返,林中景色凄凄惨惨。(身边)叶子不住离枝簌簌而下,林中气象凄凄戚戚。红日带着它的(最后一丝)影子没入了地平,明月已在云端作出另一幅美景。宿鸟凄声鸣叫着独自归来,求偶的兽只还没有回还。。在迟暮的年纪凭吊当年,深深慨叹眼前的(美好)光景顷刻就会终结。回想夜来梦中的情景想要再入梦境,又思绪万千不能定心,如同泛舟的人失落了船桨,又似登山者无处攀缘。。此刻,毕昂二宿的星光将轩内照得透亮,室外北风大作声音凄厉,神智愈加清醒再也不能入眠,所有的念想都在脑海里回旋。(于是)起身穿衣束带等待天明,屋前石阶上的重重冷霜晶莹泛光。(司晨的)鸡也还敛着双翅(栖息)而未曾打鸣,笛声清嘹忧郁的声音往远处荡扬:起初节奏细密而悠闲平和,最终寂寥清亮中又含了颓败的声音。 在这样的光景里思念佳人,请天上的行云来寄托我的心怀,行云很快流过不语,光阴也如此荏苒而过。徒然殷殷思念着独自体味悲心,终是山阻脚步河滞行。迎风而立,希望清风能扫去我的疲累,对泛来的阵阵轻波寄托我的微薄心愿——(期望与你)作《蔓草》那样的聚晤,吟诵从《诗经·召南》起未曾断绝的长歌余风。(而这终究是不能的)(还是)将万千杂虑坦然释怀,只存下本真的赤心,让心情在遥阔的八荒空遐外休憩流连。
“十愿”让爱情长出了翅膀,充满了想像,对爱情的向往,对生活的热爱十愿连翩,一气呵成,要化己身为美人衣之领,腰之带,发之膏泽,眉之黛墨,身下之席,脚上之鞋,随身之影,照颜之烛,手中之扇,膝上之琴,只为了亲近美人,陪伴美人。一连串拟物手法的运用,构思奇特,想象丰富。十种物事,寄托同一个美好心愿,十番转折,十种设想的结果,表达同一种担忧,尤为衬出心愿的强烈。
空怀十愿,无以表白,作者情绪渐渐变得低沉。“考所愿而必违,徒契契以苦心。拥劳情而罔讷,步容与于南林。栖木兰之遗露,翳轻松之余阴。倘行行之有觌,交欣惧于中襟。竟寂寞而无见,独悄想以空寻!”抒情主人公过分消极,仅仅停留于心愿,不敢付诸行动,很有无故寻愁觅恨的味道。凭空设想出一个情人,本就只是为了抒发心中那份郁郁不得志的情绪,本就只是枉自嗟怨,不会有什么结果也不求有什么结果。
通观全赋,总体来讲作者的情调是低沉、消极的,即是“十愿”,也把那股火一般的情感深深压抑,以悲观的情绪来淡化。末几节更是将其消解至无,诗人之心仍然回复为一汪死水。
这篇赋结构新颖,想象丰富,辞句清丽,灵活地运用了比兴手法,其中的十愿表现出极大的创造性,荡除了汉赋那种着意铺排、堆砌辞藻、典故、用语生涩的积弊,清新自然,因此被人们久诵不衰。
第1章 拥抱
“言楚……我怕……”
“别怕……”
话音落下,少女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痛苦的神色,双手紧紧抓着少年的胳膊,紧跟着……
言楚是个混混,经常在瞢县打架、收保护费,十八岁已经是瞢县的‘地头老大’,瞢县三中的学生都很怕他。
可偏偏言楚还长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按照学校里的人说,言楚就是瞢县的县草。
赵六月第一次见言楚,是自己被继父欺负,跳窗逃跑,结果砸中了要去收保护费的言楚。
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惹了继父,还打中了传说中的地痞老大。
但没想到,言楚给她交了医药费,就走了,甚至连怪罪她的话都没说。
“六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少年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赵六月依偎着言楚:“阿楚……我们逃出来了,接下来怎么办……”
今年高考,赵六月跟言楚私奔了,带着三百多的私房钱,跑到京州,在这个一晚只收三十块的旅社里相互依偎。
言楚紧紧抱着她,英俊帅气的脸上露出坚定:“我一定会闯出一片天地,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富有、最幸福的人!”
赵六月笑了,抱着言楚,心里说不出的温暖。
为了能够生存下来,言楚开始去工地找零工打,没有学历,没有能力,能做的,只有苦力活。
每天二百,没半个月就攒下了一千多,言楚咬咬牙,租了一间房,每天晚上,两人依偎着躺在只有一米宽的床上,他紧紧的抱着赵六月,笑着说:“等赚够了五万,我们就租个店面来,让你当老板娘!”
二十岁的言楚,第一次给了赵六月一个方向和梦想。
一个店铺的老板娘,简简单单,温馨自在,然后和言楚结婚、生子。
起初,赵六月的梦想就这么简单。
可没想到,就在半年后,言楚攒够了四万,在赵六月生日那天,给了她致命的打击。
赵六月的生日,就在六月一号儿童节,言楚老笑她一辈子都是孩子,还说今年的生日一定要给她一个惊喜。
“你说什么……阿楚他……他走了?”
“嗯,他退了租,带着个女人,走了。”
六月一号,赵六月很是兴奋,言楚说今天是她生日,要去买蛋糕,让她去菜市场买菜,结果在回来的途中,接到了房东打来的电话。
她浑身颤抖,脑子一片空白,手里的菜也不知觉的掉落在地。
“哦,对了,他说,让你以后别找他,他不想见你。”
说完这句话,房东就把电话挂了。
赵六月愣了很久,很久,明明是六月天,可是她的身子却如同寒冬腊月般阴寒,缓过神来,便立刻朝着家里跑去!
这一定是假的,言楚那么爱她,怎么会跟别的女人走了?
她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只希望这一切是房东开的玩笑话。
本要二十分钟的时间,赵六月仅用了十分钟就跑到了家里。
门没关,大概是房东刚从里边出来,赵六月浑身颤抖,往里一看,二十平米的房子里,除了沙发和电视,其他什么都没了……
赵六月颤抖的走进去,走到电视柜下,将抽屉打开,里面放着的三多万现金,也没了,只留下一个吊坠。
“你也别难过了,你男人长得好看,追他的女人多的不得了,跟他一起走的女人,长得可漂亮了,听说是什么集团的董事长,能给他好多钱,他那么年轻,肯干吃苦,跟着你呆在这个地方,一辈子都出不了头。”
房东见有人,便折了回来,看见那人是赵六月,就多了嘴,说上一说。
赵六月抓着那块吊坠,哭得泣不成声。
……
五年后。
赵六月二十三岁,十八岁那年跟言楚来了场爱情的私奔,换来的是心如刀绞的下场。
后来,她被继父给抓了回来,打了她一顿,将她关在家里饿了好几天。
几天后,继父将她放了出来,恶狠狠的警告她,如果再逃跑,就打断她的腿。
赵六月不再叛逆,重回校园参加高考,高考后,考上了一个三流大学,虽然不好,但也算是脱离了那个‘家’。
大三,学校里的文学才子许誉对她展开了追求攻势,赵六月笑兮兮的说:“许誉,我没有心的,这样你也要跟我在一起?”
许誉点头道:“我爱你就行了。”
赵六月就这样和许誉在一起了,她不爱他,可是许誉能给她钱,而且家里是开店铺的,她开始最大的梦想,不就是要个店铺吗?
毕业后,赵六月直接跟许誉回家了,在他家开的超市里做管理工作。
半年后,许誉提出结婚,赵六月同意了。
“六月,今天双方家长见面,我……我有些害怕……”许誉紧紧握着赵六月的手,帅气的脸上还有些担忧。
赵六月化着浓妆,吻了吻许誉,见他的脸逐渐红了起来,笑着说:“这么害羞,新婚之夜,难不成还要我主动?”
许誉是第一次谈恋爱,招架不住赵六月的这些举动,却又不想在她面前失去尊严,便抱住她,一字一句的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赵六月神色一闪……
这句话,曾经某个人也和她说过……
只可惜,誓言根本就不可信。
赵家就来了几个人,继父、母亲和同母异父的妹妹。
而许家几乎能来的都来了,地点就定在京州最豪华的酒店。
许家人在京州算得上大户人家了,有几家连锁的超市,另外还有店面,车、房子,所以当两人赶到酒店时,许誉的母亲给了她一个红包,她拆开一看,里面有三千块现金。
站在大门寒暄了好一会,见人都到齐了,便去了包厢。
二十多个人,包了一个大包厢,桌子都差点坐不下,赵六月眼瞅着还剩下一个位置,便问:“留着那位置做什么?”
“那是我舅舅的位置,他等会就到。”
“你还有舅舅呢?”赵六月有些讶异:“我在你家做那么久的事,怎么都没听过这回事。”
“我那个舅舅是家里抱养来的,从小跟我们就不亲,小时候没少在外惹事,后来还离家出走好几年,最近听说在国外混的不错,可能也是觉得有面子了,所以家里人就试着跟他联系了一下,没想到真联系上。”
“行啊,这么皮的舅舅,你们还抱养来做什么,没事找事做吗?”
“这不是当初那算命的说我妈克母克父什么的,说要找一个男人压宅,所以就去孤儿院把我舅舅抱来了,我妈当时才几岁啊,当老公肯定不可能啊,所以就变成弟弟了,也就是我舅舅。”
赵六月不禁笑了笑,这许家还真迷信,压宅这种事也信,抱来这么个野种,吃了这么多年饭,还离家出走,看样子关系也不怎么样,简直就是个白眼狼。
许家人是第一次见赵家人,周芳上下打量着赵六月的父母,越看就越觉得不对劲。
这怎么这么穷酸,连件西装都不穿,破破烂烂的穿个皮衣就来了,不伦不类。
两家人正寒暄着,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先生,里边请。”
门,开了,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赵六月还没回头,就听见许誉喊了一声:“舅舅。”
赵六月一听这话,也赶紧站起身来,以示欢迎。
但没想到,一回头,她看见的,是消失了五年的言楚。
第2章 还记得吗……
赵六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和言楚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他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她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他,梦见他抱着她,跟她说自己不是有意离开,还和她说,他爱她。
每次梦醒过来,看见的都是黑漆漆的房间。
她一再告诫自己,言楚走了,不要她了,和别的女人私奔了。
可是……她心疼,疼的就好像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割。
后来的后来,她就习惯了,习惯夜晚里没人抱着睡,习惯夜晚里听不到别人和她说故事,哄她睡觉……
再后来,她就决定把言楚忘了,重新开始。
可她没想到,她在有生之年,会遇上言楚,更没想到,她要嫁的人,是言楚的侄子。
上天真是跟她开了一个非常大的玩笑。
赵六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席位的,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也没听到许誉说了什么,慌慌张张,甚至手足无措的拎着包跑到卫生间,用冷水拼命拍打着自己的脸。
背靠着墙壁,赵六月双手颤抖的从包里拿出香烟,又颤抖的点燃。
抽了一口后,情绪依旧不能稳定。
那人是言楚吗……是他吗……
赵六月拼命的抽烟,一口一口的抽着,浑身颤抖,嘴里咒骂着:“骗子!”
她那么义无反顾跟着言楚这个混混私奔了,他每天搬砖,赚钱养家,还说存够了钱,就买下一个店铺,让她当老板娘,衣食无忧。
在破旧的出租屋里,她无限的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可是结果呢?全他妈都是骗人的。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
“那就是赵家人啊?怎么一副穷酸样,你看见那六月的父亲没,浑身脏的要命,裤腿上还有泥巴,像是刚干完农活。”
“可不是,看她那母亲和她妹妹,典型的乡下人,刚才还把酒桌上的纸巾和鸡蛋全塞到包里去了。”
“我们家许誉要娶这种女人……我真有点担心,你说她是不是一开始就冲着我们家钱来的?”
“保不准,父母都这样,孩子肯定也差不多哪里去。”
“这可不行,我得跟许誉说说去。”
周芳和许誉姑姑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赵六月的耳里。
她抽尽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扔进水池,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卫生间。
再次走进包厢,她看见三年不见的言楚,长相越发俊美,那时,还是个毛头小子,现在,已经风度翩翩,即便是一身休闲装,也挡不住他非凡的气质。
赵六月坐了下来,许誉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赵六月笑着说:“许誉,你妈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要不我们分手吧。”
许誉脸色一变,握住赵六月的手:“六月,你怎么了,别瞎说,我妈可喜欢你了。”
赵六月一把甩掉许誉的手,站起身,冷冷说:“许誉,我跟你玩完了,结婚的事就算了,咱们分道扬镳。”
“六月!”许誉慌了,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惹得赵六月这般生气。
场面一度尴尬,周芳也忍不住指着赵六月:“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赵六月冷笑:“您就别藏着掖着,瞧不起我们直说,实话告诉你,我就看上你们家钱了,不过现在呢,我瞧不上!”
话音刚落下,赵六月继父李文冲上来,狠狠的给了赵六月一巴掌。
猝不及防,谁都没料到这一巴掌会这样落在赵六月的脸上。
‘啪’的一声,惊得在场的人,哑口无言,目目相觑。
第3章 讽刺
赵六月舔着口腔里血腥的味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没什么感觉了。
咧开嘴一笑,说:“怎么,搞黄你的生意,你不高兴?”
许誉怔怔的看着赵六月。
这样的她,很陌生,却也莫名的让他心疼。
他轻轻喊了一声:“六月……”
“就这样吧。”赵六月提着包,转身就往外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全都不想管。
言楚,你去死吧!
赵六月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大门口,打了一辆车,就走了。
坐在车上,赵六月毫无征兆的哭了。
司机小心翼翼的看着赵六月的神情,说:“小姐,您要去哪里?”
赵六月呜呜喊着:“师傅,您就给我开,往前开,不要停。”
她不要看见那些人,更不想看见许誉和言楚。
师傅开着车,把整个京州绕了一遍,最终花了赵六月三千多快钱,一个月的工资。
赵六月摸着自己的钱包,空荡荡的,想了想,反正这些工资也是许家给的,没了就算了。
站在空荡荡的大街,凌晨三点,赵六月无家可归,就好像当初和言楚第一次来京州,两人就这样站在大街,相互取暖。
可是,言楚走了,剩下她一个人……
此时,手机响了,赵六月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她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却无人回应。
“不说话我挂了。”
“等等……”
赵六月浑身一僵,这声音……
“六月,你没换过号码?”
“老子喜欢,要你管?你谁啊你,六月也是你叫的?”
赵六月‘啪’的一声挂掉电话,蹲下后又是一场大哭。
这个手机号是言楚给买的,是他搬砖块赚来的第一笔钱,给她买了个二手手机还有一张电话卡。
他说,以后想她的时候,就可以打给她,不然每天在工地上都不知道怎么过。
言楚走后,她一直没换,兴许心里头觉得言楚总有一天会回来。
她蹲着哭了很久,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突然多了一件衣服。
她抬起红肿的双眼一看,便看见了言楚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六月,好久不见。”
“见nm!”赵六月一把扔掉言楚披的衣裳,疯狂的朝着身后跑去。
可还没跑开几步,就被言楚给拉了回去,他一个反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跟以前一样,在高大的言楚面前,她根本无法抵抗,无法挣脱。
“放开我!放开我!”赵六月拼命的挣扎着。
“六月,别闹了。”言楚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回响着。
紧跟着,言楚横抱起赵六月,直接走向了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将拼命挣扎的赵六月放到床上后,他深邃的眼眸盯着她,说:“乖一点,别闹。”
“凭什么!”赵六月一字一句的说,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落:“可以啊,言楚,几年不见,都住上这种高级酒店了,一个晚上要上千块吧,怎么,现在发达了?傍上女大款,飞黄腾达了?”
赵六月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在自己的心头上割上一刀,疼得要命。
言楚的眉头微微一皱:“六月……”
“别叫我,跟你不熟,你榜上女大款,日子混得不错,现在肯定也是身价几百万的人了,别跟我这种人沾边。”
言楚变了很多,变得成熟,变得英俊,也变得……陌生了。
他伸出手,将六月抱在怀中。
那一刻,她好像回到了从前,在他怀里,安静了下来。
第4章 怀念以前的感觉吗
可回忆,再次将她拉到那个六月里的第一天。
言楚卷走所有的钱,给她致命的一击。
赵六月猛地推开言楚,一把将他推倒在床,疯狂撕扯他的衣服,吻着他的脸。
言楚闪躲着,低沉的喊道:“六月,不要闹!”
“我闹了吗?我闹了吗!”赵六月解着言楚的皮带:“你把我带到这种地方,不就想跟我做那档子事吗?来啊,我告诉你,我跟许誉也有过,跟你比起来,许誉差远了。”
言楚一听这话,一把抓住赵六月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深邃:“你刚才说什么?”
赵六月看着他的黑眸,冷笑:“我和许誉有过。”
言楚的眼睛,跟以前一样,清澈干净,只是现在的言楚,她已经分不清了……
他是愤怒的,只是他的愤怒,不知道是因为她说的话,还是因为她的举动。
“怎么?你难过?”赵六月讥讽:“还是说,你伺候那女大款不高兴?”
“六月……”言楚低沉:“别这样。”
“我怎样用得着你管吗?你谁啊你,我爱怎样就怎样,放开我,要么就做,要么就滚蛋。”
言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没再继续了。
他放开了赵六月,坐在床边,显得有些颓废。
他的衣服被赵六月给撕扯开,他整理了一下,说:“六月,你既然和许誉好,那就和他好好的。”
说完,言楚走进卫生间。
没一会,便传来水声。
而赵六月则慢慢蜷缩了起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腿,哭着自言自语:“言楚,你混蛋,我这辈子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你凭什么不要我,凭什么!”
半个小时后,言楚出来了,过着浴巾,身材跟当年比起来,简直完美无缺。
赵六月光着脚,走到他的跟前,踮起脚尖,想要吻上他的唇。
却不曾想,言楚微微推开赵六月,说:“六月……”
那轻轻一推,让赵六月的眼泪‘吧嗒’一下落了下来,她呜咽着:“阿楚……”
短短两个字,顿时让言楚的浑身僵硬。
看着赵六月的眼神,言楚的心,突然觉得很难受。
但就在此时,门铃突然响了。
言楚长叹一声,推开赵六月,去开了门。
可没想到,站在门外的人,是许誉。
第5章 你当我白痴啊
言楚裹着浴巾,赵六月光着脚站在那里,衣服凌乱。
这论是谁,都能看得透发生了什么事。
而赵六月压根就没打算解释。
她不爱许誉,一点儿都不爱,她就看上了许誉家的超市,她就想要一个超市。
许誉站在门口站了很久,可是他没有做任何举动,而是冲着言楚笑了笑,说:“舅舅,那是我未婚妻,赵六月,我来找她的。”
说完,许誉走进房,握住赵六月的手,说:“六月,跟我回家吧,天冷,会着凉的。”
“冷什么冷,九月天你当我白痴啊。”赵六月一把推开许誉。
许誉颤抖的退后两步,脸色有些僵硬,不过很快,便说:“我跟我妈说了,她同意我们结婚,她没有瞧不起你,真的,我敢保证。”
许誉是个好男人,至少和言楚比起来,对她简直好上天了。
可也就是这样,让赵六月的心,很难受。
“你回去吧。”赵六月背对着他,努力控制情绪,押着嗓子:“我们不可能了。”
“别闹了,六月,你上次不是说要那个戒指吗?我给你买了,五十多万,我跟我妈说,卖了一间店铺。”
赵六月哽咽着,不敢面对许誉。
她不敢告诉他,和他在一起,为的是钱,也为了告别过去。
言楚默默的看着这一幕,没有言语。
摆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言楚走上前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韵可,你到机场了?”
“嗯,好,我过来接你。”
挂断电话,言楚冲着许誉说:“我要去趟机场,你带着你未婚妻回去吧。”
言楚这未婚妻三字,深深刺痛了赵六月的心,她握紧双手,抿着唇,什么话也没说。
许誉走到言楚跟前,问道:“舅舅,刚才是谁啊,你要去接谁。”
“你舅母。”
许誉一愣:“舅舅,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说。”
“在国外。”言楚淡淡的说:“我先去机场。”
说完,言楚便拿着衣服走了出去,估计是去别处换衣服了。
整个房间就剩下许誉和赵六月。
许誉走到赵六月跟前,还没开口说话,就见赵六月的身子一歪,倒在了他的怀中。
许誉吓得不轻,紧紧的抱着赵六月,发现她双眼红肿,神色呆滞。
“六月,你怎么了。”许誉一脸担忧:“哪里难受?我带你去看医生。”
赵六月始终没有回应,就像是个木偶人,双目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许誉害怕了,抱着赵六月朝着酒店外狂奔而去,边跑便喊:“六月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
跑到门口时,赵六月突然抓住许誉的手,轻轻问了一句:“许誉,你爱我吗?”
“爱!”许誉想都么想,坚定的回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你会不会抛下我?”
不知道为什么,许誉总觉得赵六月的眼色充满了害怕和无助,他咬着牙,坚定无比的说:“我许誉这辈子都不会抛弃赵六月,绝对不会!”
第6章 打死我算了
许誉跟言楚是不同的。
言楚是地痞无赖,骨子里还有那份不羁,而许誉的母亲经商,父亲是个文人墨客,平时最爱做的就是赏花写字,许誉像他爸,放到古代,就是个书香世家出来的书生,浑身上下充满着儒雅的气息。
当许誉抱着赵六月回去的时候,赵六月没有离开言楚,紧紧的抱着他,像个孩子一样。
许誉没有带她回家里,而是去婚房。
那是许誉自己拿钱买的,不大,就一百三十平,精装修,风格是赵六月喜欢的地中海。
赵六月默默的看着窗台,突然问道:“许誉,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蓝色?”
许誉看着她,摇了摇头。
赵六月心里明白,因为言楚和她说过,会带上去看世界上最好看的海,可是这些终究是谎言。
五年,不算长,也不算短,她以为自己跟言楚,就像大海一样,天各一方,可没想到,言楚出现了,最可恨的是,他有妻子了。
赵六月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那个当年带着她私奔,爱着她的言楚,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卷走了所有的钱,一走了之。
她不相信他是因为看上了某个富婆,所以走了。但除了这个解释,谁还能告诉她,一个人怎么能平白无故消失五年?
赵六月的心在滴血,默默无言的看着桌子发呆。
一旁,许誉的手机响了,他不想让赵六月听见,便走到卫生间的门口,按下接听键。
“许誉,你去哪里了?啊?你知不知道这酒店都乱成一团了,你说那赵六月什么情况啊?她发什么疯?”
“妈。”许誉压低嗓音:“六月心情有些不太好,我……我安抚她一下,很快就好。”
“心情不好?”周芳握着手机,怒气冲冲的说:“她心情不好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能嫁给我们许家,是她的福分!”
“行了,妈,您别说了。”
许誉挂断电话,却发现赵六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水。
……
赵六月醒来的时候,许誉已经不见人影了,而她躺在婚床上,床头柜放着粥和白开水。
昨晚,她又做梦了。
梦见言楚了,和她窝在那个出租房里,两人同吃一碗泡面。
耳畔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她拿起一看,是母亲来电。
大概是因为她昨天闹了这么一出,现在两家都乱成团了吧。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母亲十分急促:“六月,你在哪呢!赶快回来,你爸爸说要打死许誉!”
该死的李潘文,他到底想做什么?
赵六月赶紧挂断电话起身,出门打了一辆车直奔昨天的酒店。
原来在赵六月离开后,李潘文就斥责许家人,说是他们没有照顾好六月,以至于她现在要提出分开,所以李潘文要求许家赔偿精神损失费,否则就要打死许誉,赖在这里不走了。
“反正你们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不走了,让许誉出来,我和他理论理论!”
赵六月匆匆赶下车,还没靠近,就听见李潘文扯着嗓子大喊,场面混乱,许家人和自己的继父母亲打做一团。
“行了,你到底想做什么!”赵六月走上前,一把揪住李潘文的衣服,青筋暴起:“还嫌不够丢人吗?”
李潘文一回头,看见赵六月,不分青红皂白,扬起手就是给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狠狠的将赵六月打倒在地。
第7章 动她要你命
“你这个jr,你说分手就分手,我同意了吗?我可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嫁!”
赵六月冷笑一声,捂着自己的脸站起身来,瞪着李潘文:“想要我嫁出去,好讹许家人一笔钱是不是?李潘文,我一分彩礼钱都不要。”
“你!你这个jr,看我不打死你!”李潘文气的双目猩红,当下便拿起旁边的木棍要打死赵六月。
现场混乱,大家纷纷劝阻,可李潘文是怒火攻心,失去理智了,他养大赵六月,她出嫁居然不要彩礼钱?谁给她的胆子?
赵六月从小就被打到大,这种事情她还会怕吗?李潘文要打她,那她就还手,狠狠的还手!
眼看场面越来越乱,许誉赶紧从里头冲了出来,喊道:“爸,六月,你们别打了,我和六月会结婚,彩礼钱我也会给。”
许誉是被家人拦在里头没让他出来的,可是看着赵六月被打成这样,他心疼得要命。
而李潘文一听到‘彩礼钱’三个字,顿时就停了下来,看着许誉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这彩礼钱本来就是应该给的,您别听六月乱说。”
“好……好!”李潘文顿时露出笑意,扔掉手里的木棍,紧紧的握住许誉的手:“好女婿,好女婿啊!”
赵六月皱着眉头,吐掉口里的血水,大喊:“许誉,你是不是有病啊,给他钱干嘛,他就是一个无赖、吸血鬼。”
李潘文大概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和赵六月计较,反倒是赵家人脸色十分难看,尤其是许誉的父母,脸色差到了极点。
自己的父亲要打死自己的女儿,因为彩礼钱,自己的女儿骂自己的父亲是无赖、吸血鬼。
如果许誉和这样的女人结婚,这以后可怎么得了。
“六月,算了……”许誉牵着赵六月的手,很是心疼:“你都流血了,我带你去上药。”
“上个屁啊,许誉,你没看见这伤是他打的吗?你还给他钱?我告诉你,你想娶我,就不要给什么彩礼钱,一分都不要给!”
许誉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李潘文见他有所松动,又板起脸来:“赵六月,别给脸不要脸,嫁女儿本来就要给彩礼钱。”
“我是你女儿吗?”赵六月冷笑一声:“你的女儿只有李初冬,我是谁啊,算个屁啊。”
李潘文怒火攻心,咬着牙喊道:“看我不打死你!”
场面一度混乱,许家人更是气的都不愿意插手,可是又见许誉站在那里,生怕许誉会因此受伤。
但就在此时,许誉突然大喊了一声:“舅舅,快来帮忙!”
话音落下,赵六月整个人便僵住了,而李潘文迎面而来的拳打脚踢,她也忽视,就这么僵硬的站在那里。
就在李潘文一拳要打在赵六月脸上的时候,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落下的手腕,声音冰冷而薄情:“别动她,否则我要你命!”
第8章 我的妻子
赵六月怔怔的看着比自己高出半截的言楚。
她记得,在以前的言楚去工地搬砖的时候,她也曾经在贫民窟里遭受到小混混的骚扰。
言楚二话不说,拿着棍子就和他们打了起来,一打五,言楚挂了帅,可是把摸过赵六月手的混混打的半死不活。
他当时就说,如果谁敢动她,他就要他的命!
少年意气风华,可是结果怎样呢?
赵六月看着言楚的侧颜,突然笑了起来。
许誉赶紧抱着她,上下打量:“六月,你没事吧?”
“没事。”赵六月笑着,冲着言楚说:“舅舅,谢谢你,不过这是我跟许誉之间的事,你还是别插手了。”
言楚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赵六月,却隐约发现她的眼眶红了。
气氛凝固,谁也没有言语,身后缓缓走来一个女人,穿着浅白色的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大波浪卷发,化着适宜的妆容,很是漂亮,尤其是站在言楚身边,显得十分般配。
她看着这场景,小声说:“这是怎么了?”
“没事。”言楚冲她笑了笑:“你站到一边,别打到你。”
女人对言楚露出担心的神色,紧紧握住他的手:“你小心点。”
言楚变了许多,当年那地痞无赖的气质早已不见,剩下的,是成熟和稳重。
她抬头看了看天,明明已经九月了,可她还是觉得太阳那么刺眼,心那么疼?可能是被打疼了吧,连同着心。
许誉没看见赵六月的表情,心里只担心事情会越发的无法控制,便赶紧安抚李潘文离开,否则以赵六月的脾气,这件事肯定没完。
想到这,他便站出来说:“爸,钱我一定会给的,这样,您和妈先去酒店休息,晚点我再来和您说这件事,可以吗?”
李潘文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言楚后,气焰竟然消了下来,也没再继续纠缠,点头说:“好,那我等你。”
说完,便带着妻子女儿离开了。
一场闹剧这么结束,赵六月被打的不轻,脸上都是伤,许誉心疼极了,一直抱着她。
赵六月也没反抗,就这么任由许誉抱着。
在场的,大多数都是许家人,没有人的脸色是好看得,尤其是周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眼下这么多亲戚站在这里,她也不好发火。
许儒轻轻咳嗽了一声,问道:“言楚,你这么久没回来了,这是谁啊,给大家介绍介绍。”
周芳用手顶了顶许儒,许儒却示意她别生气,毕竟人那么多。
言楚笑了笑,握住女人的手:“这是我妻子,叫孙韵可,我们在国外结婚了。”
“结婚了?”周芳一听,瞪大双眸,一脸讶异:“你怎么结婚了也没给家里来信,消失那几年,感情你都去干嘛了?”
“就在国外做点小生意。”言楚不紧不慢的说:“韵可,这是我姐和姐夫,那是我爸妈。”
孙韵可温婉大方,气质娴雅,站在那里和赵六月一对比,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区别。
她温柔的喊了一句:“姐,姐夫。”然后羞涩无比的喊道:“爸,妈。”
“什么也别说了,回家,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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